Thursday, January 25, 2007

為藝術犧牲

古天農說,他要組織藝術義勇軍,把藝術帶給香港所有弱勢社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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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January 23, 2007

嬉皮做生意


讀完了【當我們去旅行--Lonely Planet 的故事,再搜索一遍書架,確認了這事實--我連一本Lonely Planet的書都沒有.

我從來都不是背包旅客,我甚至不大喜歡旅遊,從沒有獨自去旅行的興趣,有時出外工幹,晚上有空,我會留在酒店房間看CNN.陌生的人和地方從不令我興奮,只會叫我緊張.但我得承認,這本Lonely Planet的自傳我讀得我很開心.這是 Tony and Maureen Wheeler 兩人自述的故事,由他們二十幾歲結婚後,第一次旅行講起:那是1972年,他們從倫敦出發,又車又船的,花了6個月到達悉尼,口袋裡只剩下27仙.然後發現很多人很想知道他們究竟是怎樣去的,所以便DIY做起旅遊書來.大概是講得太多次了,這個故事他們講得真好,一氣呵成.從自製小冊子到全球旅遊書霸主,中間三十年的起承轉合,娓娓道來,完美得像電視連續劇.

Wheeler 夫婦的故事,令我想起 Virgin 的 Richard Branson (自傳--Losing my virginity)和 The Body Shop 的 Anita Roddick (自傳--Business as unusual),這幾個都是70年代創業的英國人,都是把六七十年代反叛精神轉化成商業創意的表表者.三本自傳的上半部,都講怎樣創業,怎樣作為一家小公司打破常規,下半部就講怎樣擴張,怎樣學習遵守大企業的遊戲規則.如果他們上半生是哲古華拉,下半生就是Jack Welch.

要在一本書裡平衡這兩種角色,真不容易.Wheeler夫婦在書的最後部份,花了很多篇幅解釋為甚麼沒有杯葛軟禁昂山素姬的緬甸軍政府,仍出書叫人去緬甸旅遊.也努力解釋怎樣逼不得已地裁員,為甚麼不用再造紙,最後講到Lonely Planet因為面臨競爭,作出了種種改變和妥協,令公司更企業化,更有盈利能力時,他們說:「...現在更像一家公司了,這種改變當然不能可避免,但這並不是讓我真正開心的”改進”.」 這句真奇怪,他們是公司主席兼大股東嘛,有誰能逼他做那些讓他不開心的事情?
嬉皮做生意,又要賺錢又不能太想賺錢,可真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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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January 19, 2007

寫個好字

以前的店舖招牌是請書法家寫的,由右至左,還有落款,讓你知道是誰寫的.今天在舊區例如油麻地或者灣仔,仍能找得到寫得很美的招牌.不一定是書局,很多跌打醫館,五金舖招牌的書法都很好.新的招牌都用印刷字體,你看這區議員的招牌.方便嘛,更懶的索性用電腦字,宋體黑體楷體細明體,雖不至千篇一律,但也不遠了.

這兩個招牌,有甚麼分別?這個分別,如果就是「有文化」和「無文化」?這分別有價值嗎?這價值,能被社會認同嗎?

茹穀和我一樣是左撇子,我小時候被訓練改用右手寫字,雖寫得醜,但總算學懂筆順.她在自由放任的管教下,把中文字看作一幅幅圖畫,自己用自己的方法去寫,字當然醜,筆順則完全亂來.最近她想在google上打「唱K小魚仙」幾個字,我給她買了個手寫板.手寫板是要認筆順的,她應付不來,當我開始考慮買語音輸入軟件時(那她就連寫都不需寫了),她竟開始在手寫板上學筆順了.

需求是學習的最大動力.如果社會對文化價值認同,專重學者,文人和藝術家,對文化便會有需求.字寫得好不好,在這個世代,已不在重要.書法,從每個人的基本文化素質,被邊緣化至藝術範疇,變成了可有可無的興趣,或者藝術家的專門領域.

為甚麼五十年前的街邊小店會花錢請人寫好招牌的字,今天則不會?我們的社會對文化的價值認同,是在何時失去的呢?我們的社會,是在何時變得惡俗?
由野蠻變成文明,需要很多代的累積,由文明退化到野蠻,幾十年就夠了.你說,我們社會的文化,現在是在累積,抑或在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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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January 18, 2007

為藝術犧牲

黃志淙談香港音樂,電台和他的多種不同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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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January 15, 2007

把藝術中心拆掉

在搜集藝術中心三十年的歷史資料期間,最有趣的是看到那些在藝術中心取景的電影.我已有〔喝采〕,還在找尋〔半邊人〕,〔八喜臨門〕和〔檸檬可樂〕,你知道還有那一齣嗎?這是我其中最喜歡的一個場面,是〔紫雨風暴〕,赤柬恐怖份子甘國亮把藝術中心炸掉.親者痛仇者快.在辦公室重播這一段,同事們都開心拍掌.

藝術中心的員工對這棟大樓都是既愛且恨.它的確很有特色,是香港少有的藝術建築,中間有一個原意用來採光的大天井,可是今天已毫無作用,所有辦工室樓層的樓面都呈奇怪的環狀,三尖八角,實用率低.

每當藝術中心財政緊絀,都會有人提出把樓拆掉,換另一塊地再建一棟新樓.九十年代樓市瘋狂的時候的確曾有地產商表示過興趣;後來政府大力推西九,我們也幻想過把大樓拆掉搬過去.建築物是生財工具,三十年已經很老,拆掉重建才能增值,新的總比舊的好.這是香港的傳統智慧,藝術中心也不例外.

所有關於拆樓的幻想都沒成事.到去年,我們拿了一筆賽馬會的錢,要把外牆翻新,我們想過很多改變形象的方案,從黑黑白白到五顏六色都有.剛巧我們當時做何弢回顧展,也看了很多歷史資料,發現這建築實在很美,很有意思.那時跟不少建築師談起,他們都認為這棟大樓是七十年代香港其中一棟最重要的建築,代表了當時香港跟世界建築最新思潮的接軌.建築師們都不贊成我們改變形象,有一位甚至說:「如果藝術中心把外形改變得和何弢的設計原意衝突,建築界一定會起來反對!」我當然不敢跟他說以前的拆樓大計.

所以,今天我們正在翻新外牆,會回復三十年前的顏色(盡量接近),還會把原設計中兩條紅線重新加上去.

現在流行講集體回憶,究竟是誰的集體,那些回憶?我有時想,如果藝術中心明天會給拆掉爆炸掉,會不會有人為它哭泣流淚,絕食反對?如果有,對他們來說,這棟三尖八角的大樓,會代表了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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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藝術犧牲

林一峰談獨立,和生存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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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January 11, 2007

香港電台的笑容


如果日常生活的事物設計得有趣一點,有意思一點,我們還需要公共藝術嗎?每次去港台,我都會去洗手間,抽一張紙巾,看看這燦爛笑容.

Wednesday, January 10, 2007

If Emily blog


三聯書店搞了個座談會.題目是How we blog? 叫了我去講,講甚麼好呢? 其實我比較有興趣的是Why we blog? 真的有這麼多話要講?真的有人看嗎? 有人很幽默的說過:從沒有一個時代像今天,有這麼多的人,寫這麼多東西,給這麼少的人看.

我想起Emily Dickinson,她一生關在家裡寫了1789首詩,除了幾首以外,大多留在抽屜裡,到死後才被發現.如果她活在今天,如果她寫blog. 她會怎樣寫,她會容許讀者留言嗎?她的blog會有對話盒嗎,

抑或,她會關掉電腦,把詩留給抽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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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January 08, 2007

企鵝的故事


在希斯路機場等候期間,買了一本企鵝版的〔香水〕--以電影劇照做封面.六鎊九九.揭到最後一頁,看到了企鵝出版的故事.看了很窩心,我最近常被「藝術商業化」這樣的問題煩擾,看了這段文字,雖然是宣傳文字,也令我覺得很舒服--又有市場策略,又有文化理想.

文化產業就是要這樣做,從來就要市場與藝術並重.平衡不易,但只要聰明地,本著良心地去做,是可以做得到的.


He just wanted a decent book to read...

Not too much to ask, is it? It was in 1935 when Allen Lane, Managing Director of Bodley Head Publishers, stood on a platform at Exeter railway station looking for something good to read on his journey back to London. His choice was limited to popular magazines and poor-quality paperbacks -- the same choice faced every day by the vast majority of readers, few of whom could afford hardbacks. Lane's disappointment and subsequent anger at the range of books generally available let him to found a company -- change the world.

"We believed in the existence in this country of a vast reading public for intelligent books at a low price, and staked everything on it”
Sir Allen Lane, 1902-1970, founder of Penguin Books

The quality paperback had arrived - and not just in bookshops. Lane was adamant that his Penguins should appear in chain stores and tobacconists, and should cost no more than a packet of cigarettes.

Reading habits (and cigarette prices) have changed since 1935, but Penguin still believe that good design costs no more than bad design, and we still believe that quality books published passionately and responsibly make the world a better place.

So whatever you see the little bird - whether it's on a piece of prize-winning literary fiction or a celebrity aubiography, political tour de force or historical masterpiece, a serial-killer thriller, reference book, world classic or a piece of pure escapism - you can bet that it represents the very best that the genre has to off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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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January 05, 2007

卡夫卡一身油


假期中,讀了尼古拉斯.默里寫的卡夫卡傳記.大陸版.卡夫卡的作品其實我看得很少,都是一些短篇.長篇大都開始了幾頁,便讀不下去.夢魘般的場境,濃烈的焦慮.短篇可以,長篇明知沒完沒了(他的長篇大部份都沒完成),我沒毅力,早早放棄.

但除了小說,他一生寫了很多很多的文字,包括信件和日記.卡夫卡有過不少女友,但他只喜和她們通信,見面很少,她對婚姻極度焦慮,很害怕和另一個人一起生活.幾次訂婚,最後都取消.如果他活在今天,肯定會是隱閉一族--三十幾歲仍和父母住,整天上網,不停的寫電郵,網誌和MSN.

因為有太多書信和日記資料,這本傳記讀起來很私密,讀者像知道他每天做過些怎樣過,每晚在想甚麼,看這個人怎樣躊躇滿志,怎樣被自己的性格困擾,在生活和創作上皆失敗,最後慢慢消亡,死時41歲.近距離微觀,好灰好灰.

我想起黑澤明說的蝦蟆的油.日本民間治療燒燙割傷的秘方藥油,是將蝦蟆放置玻璃箱內,當牠從玻璃上看見自己醜陋的形貌時,便會嚇出一身油.

卡夫卡的小說,其實亦是蝦蟆的油.他發現自己在社會中變成了一只醜陋的甲蟲,被嚇得半死.死前出了的一身油,卡夫卡自己一定預料不到,竟變成了現代經典藥油,療效顯著,風行八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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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January 04, 2007

為藝術犧牲

與張秉權談香港戲劇與教育幾十年來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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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January 02, 2007

What does not destroy me makes me stronger


在機鐵站外看見這句尼采的名言,是一個手錶廣告.Friedrich Nietzsche 的名字大得驚人.尼采哲學清楚,堅定,愛恨分明,曾為大眾擁戴,有他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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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藝術犧牲

和張藝生談優劇場和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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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敦


Russel Square 的松鼠